五月回开花城三天,匆匆来匆匆走,为了“圆满”这十多年“华丽的冒险”。
还是挤出时间去了郊外,看那些与世无争的山林。
在那湖边,我能想起哪一年的那个季节我和谁谁和谁谁谁一起来,说了什么话,拍了什么照,听了谁的歌。
那是我从24岁开始的美好时光。
我mac登陆页面的头像,至今还是2009年在此地的第一个秋天,朋友帮我在湖边拍的侧脸。
所有的悲欢离合爱恨纠葛,都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了。
胡适那篇最后写到我的台北好友楼同学。她是和我一年抵达开花城的朋友里,陪我时间最长的。我们在一栋楼的同一层一起住了5年。
她看到我前些天的回忆,留话说,“一晃眼兒都多少年了,好像當下常常覺得痛苦的,都要在很多年以後才咀嚼出淡淡的清甜”。
我用柴姑娘在《看见》里记下的白岩松当年给她的话回复,“人们声称的最美好的岁月其实都是最痛苦的,只是事后回忆起来的时候才那么幸福。”。
再加上她身上透出的那股清纯,圣洁的气质赛事狂热,让陈友谅的眼球差点没掉出来。